歲月以它獨特的工具模組,裝配起我的生命劇場。
舉辦薛德實驗,究竟是為了什麼呢?最可惜的是沒有心力與資源(若我不需醫師第一階段國考、不需承辦臺灣北部大專院校學生自治聯合協會的全國學生會幹部訓練、不需規劃醫學公衛學生聯合工作坊、不需考慮中華兩岸交流促進會在暑期的業務,若我擁有足夠經費舉辦設計思考與社會設計的工作坊、若我能與 D. School 緊密連結與協作機會、若我有空餘時間學習工業設計)規劃這場「社會實驗」盛宴。社會學堂至多是「開胃菜」,甚至還不到主餐呢。
我對於學生自治的重視與投入,早已超出去年我決定參選學生會會長的期待。我的偏執裡分別沾有部分完美、理想與浪漫主義,更有犧牲娛樂與睡眠只為滿足目標的自虐奴性,這段日子睜眼醒來充滿校方各式會議通知(與事前討論溝通拜會以及當校方無此意願時的反抗:與交通大學併校事件)、活動規劃死線(講師邀約溝通接待、設計宣傳文案與推廣方式、廣徵大眾思維)、跨校議題性合作(反黑箱課綱、總統大選候選人與青年對談、公民返鄉專車、兼任助理勞動權益、大學法修正),還得面臨學生會會內人事管理(我坦承這是我最失敗的一個部分,過於往外擴散與庸碌卻疏於投入時間成本於經營一群異質性高的優異人才,回頭看,我很畏懼幹部們並無所獲)以及學生代表大會的質詢。
距離卸任學生會會長僅有兩個月左右的時間,我應開始沈澱這段時日以來的靈魂渣滓,檢視更深刻認知到的自我、重建思維架構以及明確設定彈性調整人生的目標,並重新起而動。
上週與陳彥廷老師進行一場對於我心頭上困擾甚久的疑惑有重大啟發性的對談,醫師在公共衛生裡有形或無形的觀影為何?我的人生道德承諾要把自己擺在普羅大眾與病患之間的何等位置?
- Apr 26 Tue 2016 08:36
重新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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